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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曾以素人之姿进入亚马逊工作,最后毛遂自荐成为时任Google执行董事长的幕僚长,而当时矽谷甚至没有这个职位...「世界不会为你准备位子,但你可以自己拉把椅子!」

读完这篇文章,你可以了解:

 

  1. 每个企业的用人哲学不同,比起特定的技能组合,亚马逊和Google反而更在乎才智、勇气与热情。
  2. 想要创造职涯的突破机会,有三件可以做的事情:寻找难得的机会、以学习为首要之务、创造影响力。
  3. 目标可以调整,但必定要把握机会、并放手去做。

 


很多人都想知道,我一介大学毕业新鲜人,是如何让贝佐斯愿意冒险雇用我到亚马逊直接在他手下工作。我一来没有任何公司内部关系,二来没有电脑科学学位,再者更没有在执行长手下工作的经验。大家也想知道,我在加州大学柏克莱分校读博士学程时,是如何获得Google聘雇,担任梅丽莎.梅尔的特助,最后一路向上成为艾瑞克.施密特的幕僚长,他时任Google执行长,尔后转任执行董事长。当然,大家也很好奇我为何下定决心离开Google,创办自己的全球顾问公司。诀窍在于我不会一直埋头苦干,而是想尽办法让自己声名远播,从职涯之初担任很容易被忽视或低估的职务时,我都能在艰难环境下一步一脚印地取得成功。在事业刚起步时学到的经验,至今仍是我站稳脚步的基石。

当我退一步把自己当作个案研究来看,检视科技公司是根据哪些价值和方法来评估一般的职务候选人,我那些看似难以想像的事业轨迹突然变得有迹可循。

相较于特定技能组合,亚马逊和Google反而更加重视才智、勇气和热情,他们的用人哲学是你可以教会聪明人做任何事,但野心或毅力是无法传授的。

虽然我是第一个强调自己在职涯发展上运气很好的人,但我还是有运用一些关键技巧,精心创造出职涯上的突破机会,以下是我必做之事:

•寻求千载难逢的机会

•以学习为首要之务

•创造有意义的影响力

我的职涯之路超乎预期,因此让我更加懂得珍惜,一旦有幸找到这类机会,一定会好好把握、全力以赴。不仅如此,我还愿意为此冒险犯难,因为这些付出可能改变人生。

以我为例,只要能够和我真心崇拜、有意效仿的领导者共事,我向来愿意成为公司的早期员工,接受草创之初的一切混乱。我向来优先考虑需要我在短时间内精通某项专业知识或技能,且与个人的事业发展密切相关的职务。相较于职务说明上的工作内容,你应该更在乎从工作中能学到的知识,这比什么都要紧。其实我经常发现,任何职位的核心任务都可以根据个别员工的热情和才能而有所调整,弹性程度远超乎我们的想像。最重要的是,我一直在工作上寻觅为世界带来深远改变的机会,而正是因为怀抱热情,才让我在职涯升迁和追求人生幸福上走得更快更远,单单为了财务目标或厉害头衔是不可能办到的。

好几次我选择放手一搏的关键时刻,都是为了争取新职务。出于某种原因,每当我着手展开新目标,而不是待在熟悉的职位上,自然而然就会拥有源源不绝的动力。

寻求千载难逢的机会

我准备进入就业市场时,世道纷乱。我在二○○二年从华盛顿大学毕业,两年前刚发生网际网路泡沫化的事件,一夜之间上兆美元的投资和数以千计的企业就此消失,连带摧毁了美国经济。尽管求职选择有限,且毕业后没有任何同学拿到实习或工作邀约,我还是对展开「接下来的人生旅程」以及迎接未知的冒险感到跃跃欲试。

我在华盛顿大学双主修国际学和斯堪地那维亚学,并在校内的欧盟中心工作,负责安排各式研讨会,带学生与社区认识欧洲的政治和商业局势。欧元创立于一九九九年,但一直到二○○二年创始国家才正式采用通行,那年我刚好大四,所以这也成为我学生作业的重要主题。

我在欧盟中心的日常工作平淡无奇,和其他五个人共用一间跟大储藏间差不多大的办公室,但这份工作让我得以从学术以外的观点来认识全球经济,唤醒我内心的渴望,期许自己成为那个比美国更大的世界的一份子,甚至是成为引导其方向的力量,即便当时美国还深陷在全球金融危机之中。我的同事都是学术界的翘楚,开扩了我的视野,带我了解学术和全球政治如何转化成影响不同文化和族群的政策。

我在欧盟中心的第一位老板是菲尔.谢克尔顿(Phil Shekleton),每次讨论这些议题时,都会激动到用手紧攒着自己的头发,所以每天下班时看起来都像疯狂科学家。这是我第一次了解如何从全球视野来思考个人贡献,这个想法让我兴奋不已。我当时的工作职称不值一提到我什至不记得究竟有没有,薪水也是少得可怜,除了当全职学生,我还在苏萨罗图书馆(Suzzallo Library)打工赚钱,负责将书籍重新上架归位。

我最初的职涯目标是成为教授,专攻全球面临的重大经济与政治议题。我很幸运有两位教授:克里斯汀.英格布里森(Christine Ingebritsen)和萝塔.盖弗.亚当斯(Lotta Gavel Adams),纵使我大一时的学术表现乏善可陈,他们看中我的潜力仍愿意指导我。因此我全力以赴,欣然接受与寻求他们的指导,最终跟上了学校的程度,开始崭露头角。大四结束那年, 我获得了杰克森国际研究学院(Jackson School of International Studies)颁发的「最佳学士论文」奖。这个逆转胜的经验给了我信心,相信自己或许真的有机会完成学者梦。然而,当时我觉得在开始读博班前,还是需要在「真实世界」工作几年才行。

这个决定改变了一切。

•调整目标放手去做

还记得当时我问欧盟中心的新主任,我毕业后该从事什么工作。他问:「你有想过应征亚马逊吗?」因为他太太就在亚马逊的招募部门工作。我心想,不,从未想过。我在雷德蒙德长大,多数朋友的双亲都是科技公司的高阶主管,虽然薪水优渥,但我实在不觉得那种生活有趣。话虽这么说,在网际网路泡沫化的影响下,西雅图经济受到的打击特别严重,我同学在毕业时没几个人拿到工作邀约,因此我觉得自己应该考虑所有可能,所以我没多做他想,还是寄了履历给亚马逊。出乎意料之外,我接到了电话,公司邀请我参加初级助理的第一轮面试。

现在回头看,在那个看似低阶且和我在学术上的事业雄心毫无关联的工作机会中,我居然看见了发展可能,仔细想想实在不可思议。最有成就感且意义深远的工作,从职务说明来看通常一点都不梦幻,但这是很多人在事业刚起步时都会有的错误认知。

我有幸知道,这个看似不起眼的职位其实可以让我接触到身为新进员工不可能知道的事,还可以看见公司核心实际的运作方式以及推动公司成长与成功的关键。

我从这个角度去检视这个潜在工作机会,发现初级行政人员可说是我长期成长计画的绝佳选项。我完全不知道助理的工作内容是什么,但我知道定期离开自己的舒适圈好处多多,同时也能强迫自己创造快速飙升的学习与成长曲线,为日后渴望获得的职位做好准备。

第一次在亚马逊的面试让我眼花撩乱、应接不暇。我和全公司的高级助理都面试了一轮,在那待了一整天,甚至连午餐都有面试活动,所以等于我根本没吃到任何东西。我很快就发现,自己准备面试的方向全错了。我事先针对一般预期会问的面试问题都想好了答案,却没针对公司本身或公司独有的挑战做任何独立研究,也忘了准备要问面试官的问题。老实说,我纯粹是运气好,在大厅等待的时候,注意到显示萤幕上列出亚马逊营运的五个国家。五分钟过后,一位面试官就问我有没有用过亚马逊?知不知道亚马逊在哪些国家营运以及打算在哪扩大营运?我故做镇定地回答,没被发现我是刚刚才看到答案,而且在面试前一天才注册了亚马逊帐户,甚至还没完成第一笔交易。回到家我整个人累瘫了,但同时又觉得精神抖擞,因为见到了许多超棒的人,又听他们讲了许多正在进行的创新专案。我当下就知道自己属于那里!

三个月过去,亚马逊没有给我任何回音。

我也持续寻找对我日后博士论文有所帮助的其他机会。有天毫无预警地,我接到了第二轮面试的电话。这次我做好了万全准备,找出所有我能找到和亚马逊有关的文章并仔细阅读,才能信心十足地询问公司在千变万化的环境中的成长、挑战和优势。这次是接连和很多位亚马逊的高级副总裁面试,记得当时我很疑惑,百思不得其解他们为什么要把宝贵的决策时间,花在面试一个非常菜的候选人。

其中一场面试是在阴暗无光的办公室进行,只有一台跑满程式码的萤幕,以及角落一盏颜色鲜艳、怪里怪气的旋转夜灯。当时我毫无所知,那位高阶主管的任务是找出会让我崩溃的临界点,看能不能让我放声大哭。好险我这辈子认识很多科技人,所以很习惯尴尬的社交互动,我就当作碰见特别适合科技界的其中一种特质,表现地泰然自若。接下来又是音讯全无的三个月,我早认定自己拿不到亚马逊的那个工作了,但接下来电话又响了,亚马逊招募专员请我再去参加最后一次面试,但我已经在其他地方拿到了研究助理的工作,尽管我对那个机会丝毫不觉得开心。我直接跟亚马逊的招募专员指出,她已经取得大概二十项关于我的重点资料,因此就算没有再一次令人筋疲力尽的面谈,应该也知道亚马逊到底喜不喜欢我,我不喜欢他们拖拖拉拉地不做决定了。招募专员为旷日废时的面试流程向我道歉,承诺这是最后一轮了。

不过她没和我说,这次是贝佐斯本人和我面试。

我之所以愿意去最后一轮面试,是因为亚马逊证明自己这间公司不乏雄心勃勃、专心致志、热情满怀的高手,我希望自己向他们看齐、学习。他们的专精领域都是我想发展的部分,虽然看似偏离了我的学术目标,但这份工作经历对我肯定大有好处。我感受得到亚马逊的独树一帜,而且他们在做的事难如登天,根本没有公司敢尝试。我确信在那工作能学到在其他地方都学不到的知识,而我之所以决定先工作再去读研究所,主要就是为了累积精实的商业实务,亚马逊看起来是最完美的选择。就这样,我决定参加第三次面试。

•相信直觉把握机会

十月的那个早上,我抱着轻松的心情准备接受面试,突然会议室的门打开,杰夫走了进来并坐下,还没开始自我介绍,就发出他著名的招牌大笑。我马上就认出他了,毕竟他的脸孔几乎每天都出现在当地媒体上。

一开始我满心疑惑,以为他们带我进错了会议室,杰夫是要面试工程师或高阶主管,但没有,我就是杰夫要面试的人。

杰夫一开始就向我保证,他只会问两个问题,第一题是「好玩」的脑筋急转弯。我深吸了一口气,他站起身来,在白板旁把白板笔打开,一边还说着别担心,他会负责数学计算的部分;后来我才知道,那里根本是他的私人会议室。我当场吓傻了。杰夫说:「我要请你估计西雅图市有几块玻璃。」

没人问过我这种问题,但我叫自己冷静下来,提醒自己想想他问这个问题的动机是什么?我和自己说,他只是想知道我的思维模式,要看看我如何把复杂的问题拆解成可以处理的小步骤。

我可以办到,我对自己说。

我概述了我会如何从西雅图市的人口着手,还好我猜对是一百万,但其实我只是想让计算更容易些;接着我说,每个人都有住处、会使用交通工具、有办公室或上学,这些地方都有窗户,所以我们可以根据这些项目的平均数来做估算,然后开始计算数学的部分。

我们讨论了所有可能情况、分类、异数以及解释这例外状况的方式。我觉得自己好像讲了几小时,杰夫则忙着在白板上写满了数字︙︙现在想想应该不过十分钟的事。我到现在还记得,杰夫在白板上写下最后估计值时,我兴奋到不行。他把那个数字圈起来并说:「看起来没问题。」

好佳在!

杰夫接着问了第二个问题:谈谈你的事业目标吧。以我现在对杰夫的了解,我明白当时他为什么只需要问两个问题,就能评估我的潜力,了解我是否有足够的毅力、勇气和动力来跟上他的步调,以及是否有胆量和他一同冒险犯难、竿头日上。在面谈接近尾声时,我们心照不宣,身为菜鸟候选人的我一定愿意做任何事追求成功。

面试就这样划下句点,我气力放尽却又异常兴奋,但终归是顺利完成了。

贝佐斯当场就录用了我,把我的办公桌安排在离他不到一公尺远的地方,这是全公司离他最近的办公桌。

好多年后我才真正想通为何杰夫会破格用我,还做出如此不符常规的安排。杰夫是刻意选择让身边充满需要挡一下而不是推一把的人才,他的团队成员个个雄心万丈、创意满点,而且他坚持每个人都必须具备其他成员所欠缺的专长。在这样的环境中,杰夫身为领导者,只需花些心思让下属把精力用对地方,不需想方设法地找出属下的热情所在。那时我学到了一个重要道理,杰夫和亚马逊最初能大有斩获,关键就在于孜孜不倦地追求卓越的精神。